由老舍说到诺奖与昆德拉
2022-10-11 1861 崔慧勇 澳门日报
据时事通信社的报道,一九六八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总数为八十三人,获提名的日本作家,除川端康成外,还有小说家三岛由纪夫和诗人Junzaburo Nishiwaki。最终候选名单里有六位候选人,除川端康成外,还有英国诗人W.H. Auden、法国作家Andre Malraux、爱尔兰剧作家Samuel Beckett等人。当中并无传言已久的中国作家老舍。其实这个就是舒乙说得最多。其实早就有一个证据,王蒙说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去瑞典文学院时,只有沈从文的《边城》英译本,再没有内地任何一个作家的作品。
其实,如果回到作品本身,老舍的小说至少高于一打诺奖得主,高行健、莫言,皆不如他,远甚。
高行健的小说语言很“水”。其法文剧作或有可观,但获奖理由聚焦于小说,尤其是《灵山》。莫言太唠叨,用马悦然的话说,太会讲故事。其《红高粱》乾净爽利,英气勃勃,自成一格,是成名作,亦是最高峰。
某出版社退回高行健《灵山》书稿的信中,指出其文字十分年轻稚嫩,并列举了主题模糊,语言粗糙,议论太多,又不能像米兰 · 昆德拉那样具有深度并编织在全书的有机结构中,以及充斥粗暴的性幻想等问题。
据说这封退稿信是假的,但这位“编辑”的评价到位!文学批评应当只关注文本本身,任何外在身份都不能左右对艺术作品的审美判断。
随便抽一页,比如《灵山》第一百四十七页(灕江出版社)。这页对话可以全删。
与此相对照,福克纳的《三角洲之秋》才叫大道至简。昆德拉的《庆祝无意义》也是多视角对话,也是探究终极意义,但语言、哲思比《灵山》高多了。
昆德拉思考的、表现的是存在的境遇,荒诞,及最后的(与虚无主义的)和解可能,那种诗性、哲性在叙事张力中的合一,无人可及。
龚 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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