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榕树头)好了疮疤
2024-01-18 1177 郑雪丽 澳门日报
每逢假期,议事亭前地游人如鲫,大三巴经常进行人流管制。去年这个时候,因为许多人感染新冠,社会瀰漫着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,幸好没有出现大量死亡个案,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。而我却在那个时候“羊”了,独自躲在房间里服药,忍受吞嚥时喉咙如刀割般的剧痛。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,现在回想起来,像是很久远的事,其实距今只有一年左右而已。人同此心,自己也早已把那段日子抛诸脑后了,一有空闲便周围跑。到江西三清山欣赏秀丽的山色,或者到广州上下九街闲逛等等。
人为何那样容易忘记痛苦?难道人们都犯了“好了疮疤忘了痛”的毛病?其实,有些疮疤是不能忘的,譬如日军在南京进行大屠杀,这类疮疤要永远记住。但新冠病毒之类,雨过天青,抛开不快,这是非常正面的生活态度。老是抚摸旧疮疤是没有意义的,疫情过去便过去了。二十多年前的“沙士”到这几年的新冠,中间还夹杂了伊波拉、寨卡等病毒,说明病毒出现是一种自然现象。有人指责那是现代科技产品伤害了自然生态,才会出现世纪病毒的,没有人敢否定这种可能性,但在没有科技产品的古代,历史资料记载,某时某地也曾出现过死人无数的瘟疫。古代没有科学产品,瘟疫为何依然出现?说明病毒是无处不在的,它们躲在地球的某一角落,自生自灭,自我进化,一旦时机成熟,便会借某种载体大肆流行,防不胜防。世界卫生组织有一个专家小组,当知道某地出现新病毒株时,便会进行研究,务求及时将病毒消除。
新冠病毒肆虐,使我们看到,人类虽然会为这为那斗个你死我活,但面对共同的安全威胁时,大家又会暂时将分歧放下,同心协力应对,这是人类可贵之处。
公 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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