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衍生话题
2023-07-09 1909 张茂泽 澳门日报
有读者好奇“互联网预言家”凯文 · 凯利(Kevin Kelly)为什么能如此準确预测世界科技发展成果,KK回答,他仅仅是倾听科技。他认为科技是有生命的,他想:“科技想要什么?”鼎力实现后,根据这些结果衍推下一步发展方向。
KK的预见不算预言,他只是勤于思索,结合人类社会的需求及科技探索的成果,成就他卓越远见。
但笔者想起了另一类人群——预言家。
第一次接触到预言是小学六年级看的一本关于诺查丹玛斯的小册子。那本书比现在的手机大不了多少,但给一个读小学的孩子的心灵震撼实在太强悍,以至于那么複杂的名字从未忘记。
Michel de Nostredame是他正确的名字,法国籍犹太裔预言家。现在想来,那本书不是全本内容。书中介绍了他那些艰涩难懂的四行诗并解读、举证他的应验事例,最后说一九九九年是人类毁灭的一年,然后戛然而止。我对内容的新鲜、惊奇还没消化,就被结语产生的惶恐忧怖覆盖,就像你第一次听见百灵鸟悦耳的吟唱并沉浸其中共上云霄,牠却血淋淋地摔在你头顶,血糊一脸的感觉。合上书对倒数的“人生”只有“啥也不用干,等死就好”的想法,是同样看了这本书的父亲提醒了我:“日子还要过,该干啥就干啥,依旧要好好读书。”数日后那种惶恐之心才消散殆尽。
千禧年我读到一份过期的《参考消息》,刊载了一九九九年有天文监测估算到那一年的行星呈十字星排列,有很大机率撞到地球,一份严谨的报道透出许多机缘巧合。
诺氏的预言裏提及如果有件事发生,这次毁灭就会避免,但“有件事”太宽泛,我们知晓的是终是平安了。
从《烧饼歌》、《推背图》到《百诗集》等,不敢透露天机的人总在想办法给后辈留下指引,但解读需要智慧而不是揣测和硬套。
古 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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