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本中的民俗与女体
2023-06-25 2021 周剑 澳门日报
白希娜的绘本,常有民间故事的张力。前几年,和旅澳的剧场导演蒋祯耘及一班澳门剧场表演者合作《悲喜森林》,到釜山与首尔的演出,蒋祯耘用了大量的韩纸来製作剧偶,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这种当地的传统皱纸。后来在书店中,看到白希娜做的《红豆粥婆婆》,影像、图像上的细緻令我们起鸡皮疙瘩。《红豆粥婆婆》是一个传统故事,文字上由童话写作者朴润圭改编,用韩纸製偶来说民间故事,简直合拍得不得了。
我们在童话故事里,常常见到的是美丽的王子公主,老者面部与肌肉的表现多是充满疙瘩与嶙峋感的,在这样的形象下有温暖可爱的表现,我觉得白希娜做到了。
多年前介绍的《仙女钱汤》(后译为《长寿汤仙女》)里,等待羽衣至今的年老仙女,以及《奇怪的妈妈》里顶着浓妆临急下凡帮忙煮饭的老仙女,都是用泥塑的方式,表现当今社会认为尴尬的身体线条,裸体、臃肿、下垂、皱纹、藏在肉中的性别器官……“红豆粥婆婆”则是一个等待死亡的身体,孤独、无助,仅用一锅粥来渴求这样不堪的生命有所延续。在环境的暴露下剖析身体的痛苦(水中、寒冷的冬雪),但却又能以自身的力量发出生命之光,韩纸成为令我们惊异的材质……
我们在童年读过的故事,无论它具有多残酷的人性本质,总是带有希望的温度在里头,因为儿童是仰赖希望而成长的动物。
去年小鲁出版社“小鲁小学堂”,在白希娜的採访里,说到她童年非常喜欢玩娃娃屋。她是三个姐妹里最小的,从小就不太循常规,常常天马行空地幻想,最喜欢玩公仔,这种种都成为了一个绘本作者重要的创作养分。
(绘本里的阴性力量 · 四)
川井深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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