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艺术中理解全球化澳门

2024-01-02 4851 徐胜华 澳门日报

 最近,在婆仔屋的文创空间中展示了马伟图(Alexandre Marreiros)的一些作品。在这个传统的葡式建筑下,细小的空间中却布满了标语: “A possible analogy or even a representation or what we can consider globalization-small box build by everyone inside a large.”这句话似乎成为了整个展览的主题,亦暗示了一个当代的议题,即怎样思考全球化?

 澳门,从空间意义上,无可否认的是它的狭小,但却意外地造就了一种全球化下独有的视角,特别是像大三巴旁边有哪咤庙,这两个相互不兼容的宗教,却因为澳门的独有空间结构,而同时出现。以往的一些说法,都是说澳门是一个中西文化的地方,所以才有这种特别的景象,好像澳门真的是一个中西文化融合的代表。

 但是,如果我们把澳门想像成一个细小的载体的话,马伟图的《群众寺庙之致敬》似乎提供了一些反思。无论是形形色色的宗教、歌手、领袖人物,甚至不同体态或是生活态度的人,都同时存在于这个窄小的载体之中,那么他们的意义是甚么?

 有趣的是,人总是有着一种群体性,这一种群体性驱使我们走向自己的同类。但如同韩炳哲的批判一样,无论是全球化或是大众的娱乐,都使我们渐渐失去了一种能力——接受他者的能力。

 因此,《I can slot you in at 12pm》似乎是一种对于当下的讽刺。马伟图的形容:“角子机前连续性的联机系统是慾望不断生产的网络……在慾望的现埸,不管人还没来,或人来了又走了,人们始终没有缺席……面对荧幕的椅子是‘我’与‘非我’的纠缠不清,也是潜意识与记忆的收益率……为自我投入更多的硬币,哪怕是为真实的内心只赢得一个硬币……。”

 当然,以角子机作为澳门的隐喻是再明显不过,但如果考虑到“我”与“非我”关係的话,似乎可以令我们关心更多的问题,一方面澳门是多元的人群结构,其次是澳门人与文化之间的关係。

 从全球化的意义来看,澳门的外来人口,他们离乡别井来到这一个陌生地,他们有办法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吗?这些年来,似乎我们一直採用一种隔离的手段,把他们当成“他者”而“外推”。但反过来说,在外来者不断的加入下,澳门的核心文化应该如何自处?又或者是,在多元文化的背景下,会否我们就从来未曾思考清楚自身的意义?这些问题,似乎仍有待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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