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杂谈)嘈嘈切切弹诺奖
2023-10-21 2022 马瑞民 澳门日报
具备阅读资历者,泰半胸藏心仪作家或写作人。
一般而言,随着阅读经验的日趋丰富,读者对作品的认识也就更深入透彻。一旦遇见心水佳作,难免雀跃欢呼陶醉。忠实的读者,镇日追蹤阅读心仪作家新书大作。如此这般,癡了心,入了迷,念念复恋恋,便成了不折不扣的铁桿粉丝。
如果将作家尊容具化为金庸、余秋雨、村上春树,我们发现,从南国到北疆,从通都大邑到滨海渔村,都不缺“金粉”、“雨癡”和“树迷”。
对作家来说,读者的癡迷、厚爱与期许,不啻实实在在的支持。谦虚上进的作家,往往化期许为动力,发奋创作优秀作品。作品面世后,每每成为读者的枕边书和案头瑰宝,被奉为经典名着向朋辈宣扬。
屈原、陶潜、周树人、郁达夫、许地山;海涅、普希金、泰戈尔、莎士比亚、陀思妥耶夫斯基……我敬重的中外作家,阵容浩蕩强大。其人形象,卓然而巍高;其人着述,在文学穹谷中绽放光芒。
秋天是善感的季节,也是情愫饱涨的季节。风起的日子,手捧诸家大作,我心有千千结——为何?为何?你写的文,或力透纸背,或翩若惊鸿,直教人肃然起敬,拍案叫绝?
十月五日,风凉气爽秋意浓,空气中瀰漫着丰收气息。瑞典文学院给出挪威剧作家约恩 · 福瑟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理由:因其创新的戏剧和散文体作品,为不可言说之物发声。约恩的回应尽显圆融:这是对文学的奖励,首先是文学,而不是其他考虑。
诺奖揭盅翌日,一场秋雨不期而至,洗去了烘烘焗焗的燥热,淋沐出深深浅浅的心绪。雨夜静坐,我遐思漫想:作品的魅力,固然离不开作家的天才创作,但归根结底在于语言文字的魅力。李杜、韩柳、苏辛等优秀汉语手工艺者,仰仗手中笔,将文学世界编织得气象万千、生意盎然。所织造的奇文字、真文字、大文字,无一不是可感可触可传承的财富,累积成我们的文化家产。
国人向有诺奖情结,尤其看重文学奖。早在上世纪,鲁迅、林语堂、老舍、沈从文、北岛等,就与诺奖结下或亲或疏的因缘。今日读者言诺奖,依然兴致勃勃,情绪高涨。“文化顽童”李敖,也曾获诺奖提名。当被问起“在得奖前,有没有胆量骂诺奖”时,李敖表示,自己的心怀是救世的,但在方法上却愤世骂世,这是才气与性格使然,当然敢骂。历史上诺奖的颁发经常不公正,托尔斯泰没有获奖是遗憾,毫无资格的赛珍珠获奖是错选。
内地作家残雪今年推出长篇小说《新世纪爱情故事》,该书的瑞典文版已在市面流通。残雪人气飙升,一度高居赔率榜榜首,成为诺奖热门人选。这一切应归功于译者陈安娜,此前莫言作品的瑞典译本也是由陈女士担纲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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