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追忆与思念之歌》后记
2023-04-23 1579 腾讯研究院 澳门日报
从病毒骤现的二〇二〇年始,我把每年刊载于报刊上的文章装订成册。二〇二二年五月,我手捧两大册剪报送吕伟雄先生阅正。同年九月,吕伟雄先生把剪报推荐给与我从无过从的李锐锋先生,还不惮烦地写下〈序一:唤醒许多沉睡了的情感〉。于是,才成就了先前不虞的、能在浴火重生的二〇二三年展现于读者诸君面前的《追忆与思念之歌》。
书里所结集的文章,在左掂右量时却跳出了二〇二〇年至二〇二二年。但不管怎样,其绝大部分曾见之于《澳门日报》报端,少部分则刊于澳门《艺文杂誌》。一九九四年起,因为澳门国际音乐节,我的文章频繁出现在《澳门日报》上。在此,我要对一直接受我稿件的汤梅笑、廖子馨女士,陈蓥新、吴未艾先生,和近年的郑国伟先生,邹君仪、李远华、陈惠珠小姐等表达谢意。二〇一七年起,因为京剧《镜海魂》,我又跟《艺文杂誌》总编辑刘阿平女士结缘。在此,也同样表达谢意。
读过我旧日着述的,相信不会对汪健云女士陌生。从一九八七年发端,因为天津《今晚报》达生先生的介绍,汪健云女士约我为其任编辑的《艺术家》杂誌撰文。她为本书所写的〈序二:生命的源头活水〉,其实袒露了我们长达三十六年的编辑与作者的交谊。
一本书的问世,凝聚着的是数不胜数的人的智慧和劳动,只是恕我没能一一列出。幸亏在我的书里,读者会看到许多或已在天国或尚存人间的人的姓名。他们或在具体事情上扶助过我,或在精神心灵上拯救过我!我以白纸黑字记录下我的感恩。这也包括对我在其他书上所写过的人的感恩,甚至包括对仍来不及在我的书上出现的人的感恩。
书名《追忆与思念之歌》,虽然来自于里间的一篇同名文章,但其只为一个缩影。追忆与思念之所及,分布于国内外。有追忆有思念,毕竟是幸福的,但其常常又是痛苦的。幸福是曾经有过,痛苦却会无尽无穷。
有一点想说的是,书中的所有文章,皆力求忠实于发表时的原貌,只是有个别例外。如收入在“往事漫忆”中的〈离别练习曲〉,因为一位好朋友的突然凋落,使我在走笔时仍不敢相信那是事实,于是隐没其名。这回,我把她的姓名补写上去——陶倍信,澳门中乐团卓有贡献的行政总监。
德国与瑞士作家黑塞,因为“园内有呈扇形绿荫的棕榈树、含羞草、茶花、紫杉”,才写下了〈暮霭〉;而我,在偏居一处完成这篇〈后记〉时,面对着的是桂花树、龙眼树、白莲香树和杜鹃花。它们充满生机并给我力量!于是乎,我会继续在“追忆”与“思念”之中,撇开浮躁与浅薄,以坚守美好的嚮往,以呼唤美好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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